泠饮雪。

你伤痛的美丽和我坍塌的虔诚。

今天补笔记惊觉已经不会写字。
家里的笔记本也都是高中时候用过的了。
难过得突发一段柯李 又发现自己哪怕认真写,字还是丑了这么多,那我就打字继续好了。
(私设多年之后,柯柯进修,我李坐标未知,我难产的脑洞前缀,第二天他俩就遇见了)
这天晚上江风骤雨,重露更漏都在他脑子里滚过一遭。
唯独没有棋,没有他。

来学校这几天都睡得安稳,哪怕他的决定外界众说纷纭,但于他而言只是一步寻常的脱先而已。
难不成除了黑白,他的生命里不许有别的颜色了?

可是这一天他做了梦。
好像还是儿时那间小小的半地下室。
没日没夜打着谱的日子。
头顶那个白炽灯泡像是把空气里最后一点湿气都烤干了。
他只是觉得热得发胀,想出去透口气的瞬间却僵住了。
眼睛瞪大了好几号。
他坐在他对面,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。
真尴……哦不,真刺激。
不觉间手指伸进棋坛里,他习惯性搅了一搅,细细脆脆的响声却引得他皱眉了。
他的记忆都有点错乱啊。
什么情况,他现在是怎样的面对着他呢?
他该怎样的看着他呢。
羞赧的,敬重的,还是假意挑衅的,轻蔑的。
更或者是,
滚烫的。
最后所有情绪都杂糅成不合时宜的难为情。
他只是垂了脑袋,盯着自己紧攥着写着他名字的棋谱的手,半天挤不出一句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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